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7-08 09:51:39
马蹄踩在雪里。
“嗬嗯……”混杂在北風中, 还有几道隐忍婉转的声音。
段乞宁心尖冒痒,視线虽凝視针叶林间的崎岖山路,下巴却偏到少年的颈窝里。
她用唇瓣描摹崔锦程的肌肤,细嗅風里他身上的冷香, 能明显感受到他喉间声带发音的震感片刻都未曾停歇。
寶马劲瘦有力的四肢飞驰, 踏过山坡, 跃入沟壑,在每一次变换地形时, 怀中少年便会猛得一抽。
他的肩膀在换气时瑟縮得厉害,段乞宁抱着他, 能觉察到他夹着马腹的雙腿也在蜷縮,甚至开始挤压她的地盘。
少年整个人在缩紧…缩紧……达到阈值, 他的底盘便在马鞍上挣扎, 坐立不安, 焦躁难耐, 连带着段乞宁都险些骑不住马。
女人环抱他的腰肢, 越来越紧, 似乎想要将他逃离的念头硬生生按回去。
“宁姐姐…停下来……求求你——”声线如碎珠,染上哭意,他噙着冷风, 上气不接下气,“停下!…”
段乞宁勒了一下韁繩,将寶马急停在雪林间。
崔锦程闷哼一声,因着惯性狠狠往前方倒,他用雙手撑在马背上,手指都在颤抖。
少年惊魂未定地喘着气,眼眶湿红, 立马抬起自己的腰。
段乞宁却反手按住他的腰腹,将人圈回马背上,抵住少年的尾巴。
顿痛如触电般袭击,崔锦程惊叫了一声,颈脖绷直,高高扬起,翕开的双唇正在汲取空气。
段乞宁的手往上,掌控在他的颈间,覆盖着他的喉结,将少年的下巴抵住抬起,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他的脸颊,将他的头往自己的方向偏,直到能看见他的侧脸。
那样的表情,才是这雪林间唯一的绝色。
少年的眼睫沾染水汽,湿.漉漉地战栗着,干巴的嘴唇也因为方才用力的咬痕裂出血痕,泛着苦涩的血腥味。
“呼哧…呼哧……”气息完全平复不过来。
“这样便受不了了?”段乞宁又捏了捏他的脸。
崔锦程不说话,抿紧唇抑製自己。
“渴不渴?想不想喝点水,喊了一路了。”
少年依旧不开口,耳尖红得滴血,可是他滚动的喉结却暴.露可耻的想法,段乞宁牵唇一笑,偏头去吻他。
女人松开韁繩,摸了摸温热的马鞍墊。
崔锦程的衣裳穿了一层又一层,段乞宁将他往怀里提了提,拨开层层衣物,去寻找可以暖手的地方。
可她冻了一路的手太过冰凉,触碰到崔锦程,叫他身形猛颤。
段乞宁搓了一把内层的衣料,哼哧一笑,语气里全是不可思议:“怎么汗湿成这样?”
少年狠心闭上眼回吻,借此堵上她后面的话。
段乞宁又攥了把湿的衣物,崔锦程掐住她的腿,神色慌张道:“别在这里……”
他就如受惊的野生动物,周遭一点动静都让他风声鹤唳,他很敏锐地听到不远处朱可瑛狩獵的响动,隔着雪林丛,有些窸窸窣窣:“原来是只兔子啊…外围果然没好货,这不行,还是得獵头凶猛的!宁宁!是你们在那儿吗?”……
段乞宁自是也听到了,盯着他害怕至极的眼瞳,松开他的衣服,在他放松警惕之后,又很坏地扯掉亵裤的抽繩。
这便解开了…
崔锦程一怔,大脑空白。
段乞宁似笑非笑:“那我们往林子深处去?”
虽是询问的语气,却没给他回答的时機,她抽出手拉缰绳,驱马启程。
“不要!”崔锦程按住她的腿,可无济于事,强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再度绷紧成弦。
“停下!”
“停下来!”
段乞宁将自己紊乱的呼吸埋进他的发丛,大腿间传来尖锐的力道,“嘶——”
这臭小子,竟然敢掐她!
马匹骑得有多快,崔锦程掐得就有多狠,同样,他难以控製的痉.挛也更甚。
段乞宁没停,腿间的疼痛和她从视听盛宴里获取的兴奋相比,简直九牛一毛。
他掐得越用力,她骑马的速度便越快,景色在视线里飞速后退,少年的哭腔声一抽一抽,如蓄水的瓦罐,越积越满…越积越涨,在段乞宁勒马停刹时,达到顶峰,悉数决堤而出。
马鞍都湿了个彻底。
“唔…”段乞宁心跳如擂,捏了把坐墊上湿透的衣物,美眸因兴奋格外明艳动人,“崔锦程你!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你了个半天,望着怀中软成一团,还在小声呜咽的少年,终是咽下羞辱他的话,转而夸赞道,“你做得很好。你再这样,我可就真的要喜欢你了。”
旧时让无数女娘蜂拥而至的那轮明月,此刻正散成烂泥沉沦在段乞宁的身上,面上是久久未退的绯色。
……
一个时辰后,段乞宁将已经猎到的活物安置在绳网中,系在马匹的尾巴后,准备就这么拖着走。
这场狩猎大赛的规则确实比较棘手,挑战者需要严格把控狩獵的时機。
若是獵得过早,猎物容易失血过多咽气;若是猎得太迟,便赶不上落日之前回程。
她废了不少力气用捕兽夹逮捕了几只野兔和一只野猪,没下死手,用麻绳将它们五花大绑,只等回程路上伺机将它们宰成半死不活。
旁的女娘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不少,一路上她也撞见不少熟悉的面孔均是和她一般操作,一人一马,身后拖着丰厚的活物。
她们的对手不是段乞宁,倒也没人落井下石,往雪林深处而去的路程还算畅通。
边走着,段乞宁在下边牵着马,马背上坐着的是崔锦程。
只有这样缓步平稳的速度,少年才觉得好受点。他噙着泪花,死死攥紧马鞍前端的扶手。
“下不下来?”段乞宁仰视他,似乎已经做好随时接应抱他而下的准备。
崔锦程羞赧地咬紧牙关,摇头。
“方才吵着喊着要下去的人是你,现在屁股长钉钉在马背上的人还是你,崔锦程,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。上面湿的,坐着不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他睫羽颤动,双颊的红晕更浓,“我腿软…没有力气。”
声音像蚊子一样小,差点就被风声给盖过去了,段乞宁盯着他看了有一会,思绪一动,查询系统第三条攻略任务的好感值。
但是很遗憾,自从除夕夜后,便再没动静,依旧卡在四分之一的位置。
段乞宁没怎么纠结,心道放他一马。“这里没人,尾巴想摘便摘吧,这么不禁玩,怕待会给你玩坏了。”
少年的唇抿成直线,冻红的手指攥紧马鞍,“这样的走着就可以了…”
段乞宁品味他这话的意思,微妙地瞧他几眼,揶揄着:“是是是,现在您是尊贵的小少爷,我是给您牵马的马娘。那小少爷您可坐稳了,老奴这厢给您带路~”
崔锦程的耳朵唰得一下红透了。
雪林间景色寡淡,不是树就是积雪,偶尔惊吓飞走几只山鸟,二人走在山丘上坡的路上,少年坐着有些吃力。
段乞宁一看这小子就不会骑马,拍了拍他的小腿吸引他的注意力,趁机给他灌输要領。
崔锦程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瞳难得焕发几丝新生:“宁姐姐,你要教我骑马吗?”
“我就教一遍,你自己領悟吧。”段乞宁也不过心血来潮,一手拉着缰绳,一手高举拍拍他的后腰,“先坐直,大腿根用力…呃你先记着要领,等腿不软了再试试。重心得放在垂直在马背的地方……现在我们是在上坡的路上,大概在……”
她比划了一番,指了指他尾巴后一点点距离的马鞍垫上。这垫子是紧实的鹿毛所铸,一时半会怕是干不了。
他当真仔细听着,挪动地盘时,又被尾巴的蹉跎刺.激了一下,昳丽的眉头皱起来,嘴边溢出几丝不堪的声儿。
段乞宁听得心里痒,摩挲了一把缰绳后,和他指点要怎么控制马匹的行进和转弯。
讲完一遍,二人差不多到内圈范畴,段乞宁翻身上马,坐回那半干未干的马鞍。
她将少年抱回身上,手指穿进衣裳内里,根本没等他反应,很迅速地找到并摘掉了尾巴。
异物抽离蝴蝶的羽翼,崔锦程猛然一颤,呼吸窒息了一瞬。
“待会可不能乱叫了。”她道,将那还热乎着的小兔子尾巴塞回马具包裹,顺道卸了马尾上的拖绳。
远远就听见几声狼嚎了,这林间深处比不得外边,段乞宁寻了个隐蔽的地藏猎物,待崔锦程平复好,驾驶宝马往声音附近去。
只有像狼一样体格和凶悍程度的猎物,才能帮助她在这场狩猎中赢过胜利。
可等到她离得近后,才发觉諾敏已经比她率先盯上目标。
她似乎和部落里认识的几个女娘达成协作,几人正合力制服狼群。
女娘们折腾了好一会,段乞宁就勒马在附近打转,借着雪堆阻挡身影,待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,她悄然拉开一只箭羽。
一击出手,射中雪狼的咽喉,那猎物瞬间断了气。
諾敏气急败坏“是谁”,段乞宁未曾躲藏,另一箭正瞄准她的脑袋。
在对手给猎物留口气时补刀,也是这场狩猎大会可以运用的准则。
诺敏气恼至极,方言骂了几句脏话,反手朝段乞宁射了一箭,若非段乞宁勒马及时,这一箭怕是直中宝马的大腿了。
“驾——”段乞宁驱马调转,诺敏见状驾马紧追,旁的女娘生怕引火上身,一个都没敢跟上。
三人两马在林间深处疾驰,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段乞宁这边二人共乘,速度自然慢些,一个拐弯便被诺敏追上。
诺敏松开缰绳双放手,在马背上拉弓瞄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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